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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末民初满族人唐晏(满族名瓜尔佳. 震钧)曾撰《天咫偶闻》一书,其中的《茶说》是一篇记述他自己品饮茶的实践、体会的文字。有些茶书把它等同于工夫茶,这恐怕亦是不小的误会。
《茶说》首句即言“煎茶之法,失传久矣。”可知他“三复求之”的是煎茶法。他嘲笑“止于水瀹生茗而饮之”的瀹饮法,“何异带皮食哀家梨者。”他的煎法是:以小口瓮腹的粤东白泥铫烧水,“自蟹眼时即出水一二匙,至松风鸣时复入之,以止其沸,即下茶叶……少顷水再沸,如奔涛溅沫,而茶成矣。”所用的茶叶,则“以苏州碧螺春为上,不易得,则杭之天池,次则龙井……若武夷、君山、蒙顶,亦止闻名。”显然,他所品饮的也只限于绿茶而已。
改釜为铫,改末茶为散条形绿茶,唐晏所实践的,正是经过改进的唐人煎茶法。尽管他的器具很精致,甚至还特别推崇粤东白泥铫,程序亦十分“工夫”,但与“小壶小杯冲沏乌龙茶”的潮州工夫茶。依然是南辕北辙,不可相提并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