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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白居易同时代的诗人元稹爱酒也爱茶,他与茶、酒结缘终生,几乎到了嗜之成癖的地步。他还别开生面地写了一首题为《茶》的一首七言诗,诗云:“茶,香叶,嫩芽。慕诗客,爱僧家。碾雕白玉,罗织红纱。细煎黄蕊色,幔转绿子花。夜间邀陪明月,晨前命对朝霞。洗尽古今大不倦,将知醉后岂堪夸。”这首诗形式特殊,技巧娴熟,对茶的歌颂之情达到了如醉如痴的地步。
唐诗中歌咏茶的品质的诗很多,其中韦应物的《喜园中茶生》是较为有名的一首,诗曰:“洁性不可汙,为饮涤尘烦。此物信灵味,本自出山原。聊因理郡余,率尔植荒园。嘉随众草长,得与幽人言。”诗中赞美茶的性格为“洁性不可汙”,其“灵味”本来自山原,但是把它移植园中也能随着“众草长”。诗人显然是通过茶的品格在写一种人,写一种品德高洁的人。郑愚的《茶》堪与《喜园中茶生》媲美:“嫩芽香且灵,吾谓草中英。夜臼和烟捣,寒炉对雪烹。唯忧碧粉散,常见绿花生。最是堪珍重,能令睡意清。”这首诗赞颂茶叶是“草中英”,是一种“香”且“灵”的草,是最堪珍重的“能令睡意清”的有益于人的植物。
用茶宴请宾朋好友是唐朝社交场合的一桩盛事,“大历十才子”之一的吴兴诗人钱起曾与赵莒为茶宴,并写有《与赵莒茶宴》诗:“竹下忘言对紫茶,全胜羽客醉流霞。尘心洗尽兴难尽,一树蝉声片影斜。”诗中描绘了茶宴中尘心洗尽而兴趣不尽的境界,说明茶宴有使人忘记尘世的荣辱、尊卑和苦乐的作用。作者:静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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