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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首诗先写茶叶生长的外在环境,继之以素瓷茶杯及一抹仙香铺陈场景,茶未饮、已犹醉!诗人言第一饮「涤昏寐」,第二饮「清我神」,第三饮「便得道」,此三者由浅入深,由消极的去除俗念,到积极的锐利精神,再到悟得真道,层次井然,不仅以灵活的比喻写出茶对於世人的醍醐之效,实际上也间接的表达了作为一个文人的终身理想,尤其是诗人诉诸毕卓、陶潜的隐世传奇,更明显呈现其自清自许的心蹟。最後两句是对崔氏的赞美语,今人观之便罢。
第二首诗不仅较前诗更富戏剧效果,甚至以茶入七碗的种种反应写其神效,几乎像是一帖魔咒了。罗斯福路上有一家名为「肌骨清」的茶餐厅,就是把这首诗里的七碗茶效应写在门上,以是,笔者读来倍觉亲切,哈哈大笑。诗一开始是写好茶之士接到同好的通风报信,急忙趁春茶滋味最佳之时入山,经过一片繁花似锦的山林,拜访一户山中不俗的人家,如同领受莫大的荣幸一般,接过一杯精心焙煎的茶,然後「不饮则已,一饮惊人」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