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窗外的雨渐渐停了,雨后的清新随之飘进屋内,伙同着那些在别处总是绕梁三日熏透窗棂的茶香,一丝不漏地尽入心脾。为茶的一旦叫了普洱,便重现其出自乡村的那份深奥。对比茶中贡芽,称普洱为老迈都没资格;对比茶中龙井,称普洱太粗鲁都是夸耀;对比茶中白毫,普洱看上去比离离荒原还要沧桑;对比茶中玉绿,普洱分明是那岁月枯荣中的泥泞残雪。所有的所有,一切的一切,种种宛如真理的大错铸成,都是没有经历那醍醐灌顶般深深一饮。乡村无意,普洱无心,怪不得它们将生性置在云遮雾掩之后,世代更替,江山位移,陈年普洱则成了在世上行走之人的灵魂见证:为人一生,终极价值不是拥有多少美玉,而是应该是否发现过像普洱茶一样的璞玉。
行舟于岁月长河,常常回忆起自已最初的青涩和无邪。但是人生能有重来的可能吗?失去的,得到的,一切都会过去,可真正感动自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