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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开了。 那个我熟悉的身影闪了进来。
还好么?他问。脸冲着叶子,却不知是在问谁。
我在心里冷冷的笑。回头盯着桌上的水杯。白菊花正一朵一朵的胖起来,在浮浮沉沉间,缓缓的飞升到水面,然后又慢慢的落下去。
旁边,他的声音在那里絮絮的说着安慰的甜蜜的无关痛痒的话,听的人耳烦心躁。我不耐烦起来。
没有开水了,我去打些来。
拎了暖瓶,我逃也似的奔出病房。
水房里氤氲的水气打湿了我的眼睛。
怎么了?当初你做这个选择时不是义无反顾的么?我问我自己。
你还好吧?
猛地听见有人说话,吓得我几乎摔了手里的暖瓶。又是清水。
怎么了?
不要和我说话!我几乎是在叫了。
清水,你以为你是什么?你怎么可以那样伤害叶子?他是你许诺了要爱一辈子的人呀!
半晌。他才开口。
胭脂。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人的。
清水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