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毡帐的中央支着一只火炉,烟筒从毡房顶部的圆口中伸出,一缕光射在这个区域,老阿妈的活动范围似乎只有这么大,她一直双膝脆地,象古人长跽,殷勤地为家人及客人添茶递食物,没有一句话,却让人体味到一种无言的爱,这爱博大、质朴,散发着母性的气息。我们民族的历史如果抽掉其中虚伪和做作的部分,文明凝缩的那一部分不正是这深沉似海,广博如天的厚爱吗?这种爱浑厚、朴素,让人感受到恢复良知、苏醒人性。
老人安详地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,象细细打量远古的一件器皿;我也打量着老人,只感到这老人就如颜鲁公笔下一个大大的"人"字。
吃得再想吃却张不开嘴,喝得再想喝却倒不进肚里,怕老阿妈又要为我添奶茶,只好把碗端在手口,正不知所措,小男孩雪中送炭地告诉我将碗放在面前并分开右手五指罩在碗上,这样就表示茶饭吃够了,并做了示范。我如法炮制,老阿妈看着笑了。
一个民族在这样恶劣的自然环境中,繁衍发展几千年,并在不断书写和丰富着本民族历史,这需要忍和韧两大素质,方会到达彼岸,从酸奶茶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