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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对而言,李清平早早选好了方向。他从1999年开始在几家深圳的台资电子厂辗转,从作业员做到科长,工资也从最初的每月700元上涨到3000元。随着近几年深圳电子厂转移到惠州和东莞,他也随之到东莞找工“我在电子行业已经做了12年,市场上有我这样经验的工人不多。”言谈间,李清平颇显自信。
但以李清平这样熟练的技工,去年也已从组长升至科长,却辞去了科长一职,本次找工作,更直言只想做个“技术员”。为何?“做我们这一行,压力太大,有一位同事36岁,看起来却像60岁的老头,现在只想喘口气,找个轻松点的工作。”李清平说。
何芳则属于另一类农民工。谈及通过培训提高技术能力,她一脸难色:“就我们这一把年纪了,想学也学不来啊。”何芳在虎门已经换过几份织布工作,工资徘徊在1000元-2000元之间。
记者发现,十年之间,农民工这个群体对职业前景的规划已颇见分歧。他们在此方面的整体面貌,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中国经济结构转型的速度。
“都市生活繁华,但不属于自己